戴震毛诗补传与毛郑诗考正比较《程嫩生《毛诗补传》与《毛郑诗考正》下文简称《补传》，、《考正》均为戴震早年治诗之作“。据《东原年谱增订补》考证二十八岁。二十六卷本《补传》当成书于乾隆“：庚午或稍前”，当时戴震，此时其所作《与是仲明论学书》曰今程某奉其师命来取《诗补传》仆此书。尚俟改正，，未可遽进”。其中，“，此书尚俟改正表明其初稿已粗就。”《补传》是戴震治诗，未定稿由于未刊行于世两百多年来颇生误解，原抄本不久前发现于北京图书馆“、该本题名为《戴氏经考》有汪灼校书藏画之印，“”叶氏德辉鉴藏与南宫邢氏珍藏善“”本等印章”④。“四卷本《考正》为戴震治诗代表作，。戴氏的《考正》是清代全国《诗经》著作中的名”。著同时它更是清代徽州《诗经》学研究的冠冕岁震为《诗补传》未成别录书内辨证成，，一戴震《诗此义述序》云此“一“昔壬申癸酉、帙，”。帙便为《考正》”。《补传》为《考正》成书之基础故笔者认为研究戴震诗学就有必要把此二作加以比较以窥戴震治诗之轨迹一。、《毛诗目录》与订后《郑氏诗谱》，《补传》卷首有戴震所作的《毛诗目录》、《考正》卷首亦有戴震订正的《郑氏诗谱》，下文简称《目录》订后《诗谱》）。《目录》。一般引旧说加以说解如有补充则以夹注形式，置于旧说下有时后加按语阐述己见其中引旧说以引原《诗谱》为主戴震在《考正》。，卷首称《“：郑氏《谱》亡欧阳永叔得其残本于绛州取孔颖达《正义》所载之文补之今其，谱》又复讹缺聊加订正以存梗概。由是言之。，《考正》卷首的订后《诗谱》为戴震在欧阳修所补之《谱》讹缺的基础上加以订正而成《“目录》与订后《诗谱》都由小序解题与篇名三部分组成、‘’。《目录》中小序主要论述诗之体风雅颂、、”及诗之义赋比兴“‘’”，、、而订后《诗谱》中小序主要论述诗之发展。源流及诗之正变。二者解题相较，订后《诗谱》比《目录》更为详尽、如《目录国风》内容重在考证各国之封域而订后《诗谱》内容则覆及各国民情风俗变风之兴起以及各国戴震《毛诗补传》与《毛郑诗考正》比较之封域等多方面。又如《目录雅》仅论述雅之正变而订后《诗谱》则从作雅之时间作，、雅之缘由以及雅之正变等多方面详细论述另外对于诗之篇名。，，《目录》仅简单加以排“：列而订后《诗谱》则按不同时期具体加以分类并列出图表表示，，。其具体方法为诗列；右方”“，止之君旁系于周以世相当，”。“，欲知源流清浊之所处则循其上下而省之欲，知风化芳臭气泽之所及则傍行而观之，”。可见，《目录》制作粗糙内容单薄而订后、，《诗谱》则显得后出转精《。目录》中所作的夹注和按语绝大多数又被吸收到了订后《诗谱》中去以夹注形，，式出现于原《诗谱》中其中。，《目录》中夹注以考证地名后来所处位置为主如《目录郑。”、风》中夹注，“：京兆郑县今陕西同州府华州，“新郑今属许州府”，《桧风》中夹注”，“：此：东虢也故城在今开封府汜水县东十里汉之河南荥阳有虢亭是也“”《曹风》中夹注“‘今山东曹州府定陶县西北四里有定陶故城等按语如《魏风》中按语’‘，：《‘谱》云雷首’之北北当作南’‘’”，《桧风》中按语“：《谱》云‘）外方之北自’‘，北当作东’”，《豳风》，中按语“：周自后稷封邰其后当夏之衰不窜失官，，，窜于戎狄之间公刘思旧土复得，有邰故地涉渭取厉取锻非得邰无有至渭也等均被吸收到了订后《诗谱》中去，，”。不过，《目录》中有些难以作出判断的问题戴震在订后《诗谱》中则依然沿袭原《诗谱》之，说。如《目录小雅》中“：自《六月》至《无羊》十四篇旧说以为宣王时诗，，”，“《节南山》以下旧说以为幽王时诗等这些对旧说难以作出判断而通过订后《诗谱》与原《诗谱》中，”图表相较可以看出《，订后《诗谱》对此问题则仍从《诗谱》一。从戴震在《考正》中放弃使用目录》而专门订正《诗谱》这一选择到订后《诗谱》对，一些疑难问题则采取步趋原《诗谱》之说这二、训做法上可以看出戴震对郑玄极度重视，。诂，在训诂上”“句义基本《考正》中训释词义、一仍《补传》之旧“。如《召南鹊巢》二章维”“”“：“鸠方之中方之释“”“：方房通用、”，《“邶风绿衣》三章女所治兮中女之释”“：女工””，《“小雅北山》二章我从事独贤中贤之释左右之释”“：”多也”，《”小雅甫田》三章攘其左右中“：“谓手耳“”，雄雉》四章百尔君子之释《邶风”“凡所为之在君子者也”，”，《卫风眠》五章靡室劳矣之释“言无可举《一事以为劳则室家之务事事勤劳也等，，《考正》与《补传》如出一辙。另外补传》中所使用的以形索义因声求义等训诂方法、，在《考正》中亦得到了沿用注为“：。如《小雅北山》二章我从事独贤中贤”“。，“”“”，戴震在《考正》中《贤之本义多也，。从贝啟声从贝，声为以形索贤之本义“”“”“，”小雅常棣》”四章忝也无戎“”中蒸“”戴震在《考正》中注为众也语之转耳。语之转耳为因声求古籍研究“卷下蒸之义”孰商之旅中敦《鲁颂閟宫》二章“”“‘”“”戴震在《考正》中注为”，“：於文从支本，督责之意义《“，‘敦’’‘、笃’’‘、督’，语之转””“。於文从支本督责之意，为以形索敦之本。“”敦’‘、笃‘、督，，语之转为因声求敦。“”、“笃”、“督三词之义相通”《考正》沿袭补传》训诂之同时又取得重大发展《”考正》对《补传》中训释简略的词义作补充说明“”，。如《郑风出其东门》首章聊”““乐我员中员《补传》注为旋也”“”，而《考正》注为周旋相亲之义“”，“。旋也之义模糊”，”不清”“，周旋相亲之义就清楚得多；。事实上此处员之义重心在于相亲“”“丢掉相“亲似有买椟还珠之嫌也”，《魏风硕鼠》二章爰得我直中直”“。”“”，《补传》注为，“：谓遂其性“”而《考正》注为“：谓遂其性不违生人之正道，性本有善恶之分仅注性会使、，人不得其解其后补不违生人之正道便使读者明风》首章匪车偈兮中偈“”“”“”，“”白，此处性为性善之义”“：“；《桧风匪”《补传》注为“：揭起也”而《考正》注为”。疾驱揭起也。此处《考正》所补疾驱就更能清楚地反映出中车行之快《““考正》对《补传》中训释不够准确的词义加以修订”“”、。如《小雅十月之交》八章、悠悠我里中悠悠’《小雅车攻》二章东有甫草中甫“’’‘‘’’“”“”《小雅四月》六章宁莫我‘‘：“有中宁也也”；’“’’、《大雅大明》四章文王初载中载等”；，《补传》分别释为”。从毛《传》忧，“从郑《笺》甫田，“不然之辞”；”；“从《集传》年也”；而《考正》则分别修订为长”。、，“”“古字甫圃通义皆为大、，，“犹乃也语之转，，“古字栽载通为丰殖树立之义、于此亦可窥见正》对悠悠“”“”《补传》中训释往往囿于旧说而《考正》中训释多断以己意，。其中，《考一词之释体现出戴震语言功力故笔者在此不免要多作赘述”“”“。段玉裁认为，悠除本义忧也之外还有假借义长也远也，“，。可见戴震对悠悠之释在《补传》”中是用悠之本义而在《考正》中则用其假借义，“”“。悠悠”一词是由相同两字悠组成””“，像这样由相同两字组成之词古人称为重言““，，，”。王筠认为凡重言皆形容之词。“。刘勰亦，觉得写气图貌即随物以宛转属采附声亦与心而徘徊古文灼灼状桃花之鲜依依”，尽杨柳之貌杲杲为，日出之容“，漉漉拟雨雪之状喈喈逐黄鸟之声嘆嘆摹草虫之韵，。向熹断定《诗经》里绝大多数重言词为形容词而名词性重言词只有燕燕”“，”一个动，词性重言词有处处“”、“言言。”、“语语”、“宿宿，”、“信信五个”。故《考正》中将悠悠释“”““”为形容词长也“”更为妥当又与此相类似“”，《小雅南有嘉鱼》音章蒸然罩罩中罩“罩之义”，《补传》注释时从毛《传》萑也”并后补萑捕鱼笼也又名楚箸或以竹或，，，以荆为之。即训罩罩为名词霍”“”“”。而在《考正》中戴震则注为““：罩罩叠字形容之辞，，不当为捕鱼器。又如戴震在《考正》中校《小雅北山》四章或慘慘劬劳”中“慘慘为”戴震《毛诗补传》与《毛郑诗考正》比较“橾橾时便把慘不可用为叠字形容之辞作为“，””一重要佐证。故《考正》对罩罩之“”释对慘慘之校与其对悠悠之释桴鼓相应、”“”。戴震此悠悠之释对后来治诗者影响。”很大当代不少学者如陈子展，、程俊英、褚斌杰等注释此句时均步趋此说些重要词语作补充训释，《“考正》对《补传》中未作训释的”“”一一。如《鲁颂泮水》五章，既作泮宫中泮宫“词在该篇中地位可谓举足轻重而《补传》竟置之不理，，《考正》，则弥补了此隙漏鲁水泮水作宫其上故他国绝不闻有泮宫独鲁有之泮宫也者其。，。鲁人于此祀后稷乎庙制所得及《。？鲁有文王庙称周庙而郊祀后稷因作宫于都南泮水上尤非诸侯，，，宫即水为名称泮宫，，。《采蘩》篇《传》云’‘：宫庙也，’。是宫与庙异名同实‘：。礼器》曰。‘：鲁人将有事于上帝必先有事于領宫泮与頰同声假借郑《注》云。’告后稷也告之者将以配天，”。又如《小雅伐木》三章兄弟无远中兄弟“”“”一词在该篇中作，’‘用亦至关重要‘，，《补转》未注而《考正》补之。“，震按：《笺》据上章言诸父‘、诸舅‘’，故以‘为父之党母之党舅’考之经传天子谓同姓诸侯曰伯父‘’‘、叔父’，异姓曰伯舅，’、叔，诸侯谓大夫亦然‘。称之父‘，’‘、舅’，尊之也盖同姓异姓毕举矣，’。举凡异性不专为‘母之党此章言兄弟。’即上所称诸父‘‘、诸舅’，亦同姓异姓毕举之辞称之。，，兄弟。’，亲之也三《”。此对泮宫勘“”、“兄弟”二词不仅补充训释词义而且进行了详细的考证、校考正》虽重在考证。一些名物制度但其对亦进行了，一些校勘”“。不过其校勘结，果与《补传》基本相同二章”“如校《周南汉广》首章不可休息中息为思“”“”，《陈风墓门》”，讯予不顾中讯为谇“”“””“”，《陈风月出》三章劳心慘兮中慘为操”“”“””“《小雅六“月《》首章我是用急中急为戒。“《小雅雨无正》首章受天疾威中旻为昊等“”，”，考正》均与《补传》相同在方法使用上一《考正》与《补传》亦基本相同。。《考正》在吸收《补取》校勘成果的同时也取得了，些发展《“考正》对《补考》中的不明校勘作补充说明”。如《补传》在《鄘风君子偕老》首章，注副笄六珈中弃引郑《周礼》注之两旁当耳、“”“：王后之衡弃皆以玉为之、。惟祭服有衡垂于副，。其下以纮县”。笄卷发者，，”。并后作校勘，“：《正义》引引注有衍字后人，遂不知衡笄为二物矣“。此处虽校衍但衍何字衍字又具体衍于何处表述不清“：。而《考正》便在惟祭服有衡后注””《正义》引此注衡下加笄字‘’‘’”，并且又在笄卷发“，，者后补注““：《正义》去郑注后面四字、”。这样注释便使校勘结果清楚明了读者才能真。正明白到后人遂不知衡笄为二物矣的原因，”从《考正》对《补传》中训释简略的词义，与不明校勘作补充说明可以看出戴震著《考正》时力求避免文本语言的晦涩性而追古籍研究卷下求其清晰性《。考正》给《补传》中校勘结果进“”一步寻求佐证使得校勘结果更有说服力如《补。”“传》校《陈风墓门》二章讯予不顾中讯为谇时校注为”，““：谇诸本皆作讯‘，’，以韵考之不协谇告讯问义训相反。，；，”。。而《考证》中又补充佐证““：屈原赋《离骚》篇謇朝‘谇而夕替’，王逸注引诗评予不顾‘’”。戴震此处校讯为碎巳为“”“”“”年出土的阜阳”“汉简《诗经》所证实。又如《补传》校《周南汉广》首章不可休息中息为思时校，’”注为云“：“俗本譌作息‘。毛《传》’，、《集传》解思字皆在‘’‘；禾木之下’‘，汉之上’”。王应麟朱子从《韩诗》作休思‘，则《毛诗》、、《韩诗》朱子三家并同矣、”。《“补传》此处校勘过‘程甚为详细运用了对校理校他校三法、‘。而《考正》又加以分析一：休’‘、求’‘、泳’、方各为韵’‘，思皆句末辞助’”，“凡诗中用韵之句韵下有，’‘字或二字为辞助者必连，’用之数句并同不得有异惟不可休思‘，，。思譌作息及歌以谇止’‘’‘‘止譌作之遂’‘’乱其例说明“，”。此是从《诗经》用韵规律上加以分析论述颇为精辟关于此句孔颖达曾作过，。，疑经休息之字作休思也何则？诗之大体韵在辞上颖休‘’‘’‘’‘。，。、求字为韵’，二字俱做‘思’。但未见如此之本不敢辄改耳，”。由此可见，戴震此说嗣轨于孔但又有所突破。《考正》对《补传》中未作校勘的补充校勘“”。此在《考正》中仅有‘’一处即《考，，正》补充校勘《小雅小受》五章民虽靡臃中嫵““”，“从《韩诗》作腺。”，并以韵证之，腺莫杯切，，”。意为与本章中否“”、“谋”、“艾“”、“败合韵”，”由此校注也可发现戴震虽注”《毛诗》但对别家诗并非弃之不问只要有善者，一就可从之“。戴震治学博综淹贯“”，于此可窥四、斑。余论，，从上述比较中可以看出作为未定稿的《补传》创始难工而修改后的《考正》则为一成熟之作同时通过比较亦可觇戴震善做不如善改这。，“”一严谨的治学态度戴震对。，前人仓促成书轻出未定之说颇多訾议。其对自己著述严格要求有时甚至屡易其稿、。如从《补传》到《考正》再到《杲溪诗经补注》，从《水地记初稿》到《水地记》，《水地考次》再到《水经注》校本从《原善》三篇到《原善》三卷从《孟子私淑录》义疏证》等其严谨治学态度灼然可见，、《绪言》到《孟子字。虽然《考正》取代《补传》成就斐然但其缺陷也不克，自掩。如《秦风蒹葭》三章蒹“：“葭采采”、《曹风蜉蝣》首章采采衣服中采采““：“””，《考正》均释为“色之光泽””，而《杲溪”诗经补注》纠为众多貌”。《考正》校《卷风女曰鸡鸣》三章杂佩以赠之中赠当作“戴震《毛诗补传》与《毛郑诗考正》比较“贻”。后来其弟子段玉裁直言此校之误’‘“：戴先生，‘（赠’）当作贻‘‘’’。按古人征召为‘’：‘宫征得来为登来’‘’’‘、仍孙为耳孙’‘‘’’诗训为承也皆之，一‘、咍’‘、职”’‘、德韵与’‘蒸’‘、登相通之理此来‘、赠为韵古合韵之，也不当改为贻‘，’。又如戴震曾在《补传》、《考正》“、《书小雅后》中多次论述到《小雅》中《采薇》、、《出。车》、《秋杜》三篇的划分问题，，《毛诗篇义》《以《采薇》’《出车》，、《秋杜》三诗系之文王。时文王犹服事殷故于诗中曰天子‘，，、曰‘王命’，以为殷王徒泥正雅作于周初耳、，苟其、、诗得乎义之正而为治世之正事何必非正雅乎宣八王而宣王命吉甫北征曰，‘？成康已后昭穆共懿孝夷厉、、、、、，狁孔炽，’，则前此二百余年间故亦有狁崛强之事矣。宣王之臣皇父谓南仲为太祖岂必远求南仲于文王时乎？汉世有谓《采薇》为懿王时”诗者虽未为通证其非文王时则决然可知文王之臣亦不闻有南仲矣，，，“。《南陔》以下则又周初雅乐未可泥今之篇什第次定作诗时世也，”，。而极为滑稽的是戴震在订，后《诗谱》中仍步趋原《诗谱》之说将《小雅》中《采薇》，、《出车》、《秋杜》三篇划到了文王。时期《”。《目录大雅》云，“：自《民劳》至《桑柔》五篇。，旧说以为厉王时诗，然卫武公作，抑》据《国语》则年九十有五矣，武公以宣王三十六年即位作《抑》诗之时虽不必九，十五当在宣王以后也，”。而戴震在订后《诗谱》中则仍从原《诗谱》将《抑》划入到了厉。王时期厉王在宣王之前）戴震在订后《诗谱》中所做的这些划分与其本身思想相抵一牾有削足适履之病，。此外原《诗谱》中其它，些有误的划分而订后《诗谱》也照搬不，改《。如原《诗谱》中的《桧郑谱》将文公划到下迄惠王《《唐谱》首列靖侯并且系于共和，；秦谱》将康公划到下迄襄王。陈谱》将幽公划为起自共和等，。订后《诗谱》仍从《诗谱》一一，未作删改，后来学者丁晏在《郑氏诗谱考正》中对这些误分作了更正。由“此可见窥见订后《诗谱》没有彻底冲破郑玄的牢笼故戴震著《考正》与其所追求的不以人蔽己”这一治学目标之间“一尚有一段距离”。同时亦可看出要想客观地恢复古经原貌结果，，只能是对古经作朦胧的回忆。注：①杨应芹师②戴震《《东原年谱订补》见张岱年主编：《戴震全书》第册页。册页黄山￥社，，版本后同）。与是仲明论学书》见《戴震全书》第“：③孔广森在《东原遗书总序》中云在《戴东原著述纂校书郑堂本第目为《毛郑诗考正》四卷别为《诗补传》未成成《周南》“”。、《召南》二卷”。梁启超考》中断定遗书中之《杲溪诗经补注》即《诗补传》也页；分别见《巽轩孔氏所著书》仪，册第：卷以及《饮冰室合集》第册第页。卷页中华书局，。④杨应芹师《东原年谱订补》见《戴震全书》第册古籍研究洪淇侯《卷下戴震与诗经学研究》载《黄山高等专科学报》〈〉。：，⑥戴簾⑦戴震⑧《《诗比义述序》见《戴震全书》第，册页。《毛郑诗考正卷首》见《戴震全书》第），册册页。郑氏诗谱》欧阳修补亡《见《四库全书》第页上海古籍出版社，，。⑨戴震毛郑诗考正卷首》见《戴震全书》第，：册，页。。段玉裁王筠《《说文解字注》页，页上海古籍出版社，说文释例》《中华书局，。范文澜注向熹‘文心雕龙》页人民文学出版社页四川人民出版社，，。《诗经语言研究》：，。陈子展《诗经直解》诗经译注》诗经全注》自页复旦大学出版社，，。程俊英：《页上海古籍出版社，。褚斌杰：《页人民文学出版社，，。生韩、强：《阜阳汉简诗经研究》：页上海古籍出版社，，。孔颖达：《毛诗正义》见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一页中华书局，，。⑩《杲溪诗经补注》是戴震未完成书稿之，，种仅《周南》、《召南》二卷。据《东原年谱订补》该书作于乾隆三十。一年丙戌当时戴震四十三岁杨应芹师疑该书为戴震捉刀谋食之作故有此名而未得完篇，⑩段玉裁《：《诗经小学》见阮元主编。：《清经解》第四册页上海书店，，。毛诗篇义》即《毛诗序》《戴震戴震■毛郑诗考正小雅》见《戴震全书》第书小雅后》见《戴震全书》第，册页。页。：《册《续修四库全书》第：册，页上海古籍出版社页商务印书馆，。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下卷：。作者单位浙江大学西溪校区人文学院古籍所邮编：责任编辑陈道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