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 ． 李庾南教学流派形成过程探析 文◎祁国斌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 划纲要（２０１０ ２０２０年）））把“办 好人民满意的教育，建设人力资源强 国”作为今后十年教育发展的战略目 标，并将“创造有利条件，鼓励教师 在实践中大胆探索，创新教育思想、 教育模式和教育方法，形成教学特色 和办学风格，造就一批教育家”作为 实现这一目标的重要保障。李庾南教 学流派的形成是其自身功到自成的结 果，也是学校、社会等各种支持系统 共同作用的结晶。 一、李庾南及其教学流派 （一）李庾南其人 李庾南老师是全国著名特级教 师、江苏省首批名师、中学荣誉教授。 自１９５７年参加工作以来，她一直担任 班主任和初中数学教学工作，创造了 “连续任职时间最长的班主任”（５４年） 上海大世界吉尼斯记录。 她３５年致力于中学数学教育教学 改革，进行了广泛的实践验证和推广 实验，为改革课堂教学结构和方法、 培养学生的自学能力提供了成功的经 验。在连续９轮（３５年）初中全时 段的课改实验中，形成了在全国中学 数学教学领域独树一帜的“自学・议 论・引导教学法”理论和操作体系。 出版了９部专著，多次荣获江苏省或 南通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撰 写论文１００多篇，达７０余万字，先后 在 教育研究》、《课程教材教法》、 《中国教育报》、 数学通讯》等２Ｏ 多种全国或省级刊物上发表并获奖， 应邀为中国教育电视台、中国电视师 范学院、江苏教育电视台等拍摄理论 讲座、教学录像２６０多讲，这些录像 在中国教育电视台等媒体播放，产生 了巨大影响。她先后３次出席国际数 学教育会议，１Ｏ多次出席全国数学学 术研究会，ｌ２次出席江苏省数学研讨 会。先后应邀到北京、辽宁、广东、 、等２６个省市自治区作学术 讲座Ｉ５０多场次，听讲者达６万多人； 借班为当地学生上示范课２００多节， 多次面向全国或省市举办教学改革研 讨班。利用李庾南数学教学研究所这 一平台，培训教学骨干、教研人员达 两万多人次，培养了一大批教改骨干， 造就了一支优秀团队，形成了享誉省 内外的李庾南教学流派。先后被授予 “南通市园丁奖”、江苏省基础教育 课程改革先进个人、全国中小学教学 改革“金钥匙”奖、苏步青数学教育 奖等殊荣。被评为“全国教育系统劳 教 动模范”、 “江苏十大女杰”、“全 二、李庾南教学流派的形 信，不盲从，多追问。它是创新者所 国先进工作者”、 “全国巾帼建功标 成过程 必需的一种素质。教师的职业特点具 兵”、“全国三八红旗手”、“江苏 有重复性，有人称之为重复生存。重 省教育系统十大标兵”、 “江苏省十 流派的形成大多经历由个体到群 复生存会使教师对教材、课程实施方 大行业杰出标兵”等殊荣。２０１０年， 体，由自发到自觉，由基本价值认同 法越来越熟悉，越来越熟练，以至于 由她主创的“自学・议论・引导”教 到蔚然成“派”的过程，由此形成了 有的教师不用教材也能上课，同样的 学法获首届江苏省基础教育教学成果 流派良性互动、良性发展的生态效应。 教材，同样的备课笔记，天天重复着 特等奖、教育部基础教育课程改革教 李庾南教学流派也概莫能外。作为长 同样的“故事”。重复生存往往会带 学研究成果一等奖。２０１１年，她领 期在教学一线耕耘的教师，以她为代 来重复制造、经验至上，有的教师也 衔的“初中学力发展研究”成果又获 表的流派是以“自学・议论・引导” 就成为这条“流水线”上的“教书匠”。 得江苏省第三届教育科学成果奖一等 教学实验和探索为聚点，在行动研究 但勤于思考、善于质疑的教师不会这 奖。她曾是江苏省第八届、 中更多地表现出实践性、探究性、创 样，他们在教学上有自己的追求，有 第九届全国，享受特 新性、实效性等个性特质，并趋向于 高远的目标，有敏锐的嗅觉，不迷信 殊津贴专家。 大众化、本真化、生命化的价值取向。 于课本，不盲从权威。他们会在实践 （二）李庾南教学流派 １．探索——感悟：“在路上” 中琢磨、反思，在经验中寻求突出“重 从教学流派的内涵来看，教学流 收获“美景” 围”的途径和方法。 派具有鲜明的教学主张、独特的教学 探索是巳知世界向未知世界进击 李庾南老师对“自学・议论－弓１ 风格、适切的教学策略、出色的领军 的钥匙。在这条探索之路上，李庾南 导”的发现与创造是首先建立在质疑 人物等显著特点。从特质来考察，教 不仅摘得了两把“金钥匙”：全国中 与反思基础上的。从上世纪５Ｏ年代到 学流派又具有趋同性、团队性、实践 小学教学改革“金钥匙奖”、 “苏步 ７０年代末，与所有教师一样，她曾在 性、持续性、区域性等特征。 青数学教育奖”，２０１０年还收获了江 “知识无用”与使出浑身解数让学生 依据以上规定性，李庾南教学流 苏省基础教育教学成果特等奖、全国 掌握“双基”的迷茫中“重复”劳动， 派是以著名特级教师李庾南为核心， 基础教育课程改革教学优秀成果一等 持续了近２Ｏ年。从重视“双基”到关 以“自学・议论－引导”教学主张、 奖。这诸多的奖项是对她上下求索３３ 注“数学的思想方法”，从强调陈述 模式与实践为纽带，由全国２６个省市 年的褒扬，既代表了她攀登的高度， 性知识到强调程序性知识、策略性知 自治区的一些教师在教学实践中自发 也代表了她产生影响的深度和广度。 识，是在改革开放的催动下、 和自觉结成的教师共同体。这一流派 “教育是科学，科学的真谛在于求真”， 在自我感悟中完成这些飞跃的。同教 坚持以“为学生的全面发展奠基”为 这是她探索的动力所在，“自学・议 人教版初中几何第二册“等腰三角形 宗旨，以“促进学生学力发展”为归宿， 论－引导”教学流派的形成也就是她 的性质”，她就经历了三次飞跃。第 博采众长，持之以恒，在３５年教学实 和团队在３３年“求真之路”上发现、 一次是照本宣科，由教师给出命题“等 践中逐步认同了“自学・议论・引导” 总结、传播、推进的硕果。 腰三角形的两个底角相等”后，和学 教学主张，并在实验推广中产生了巨 （１）ｙ４已有经验的质疑。 生共同分析命题的题设和结论，画出 大效益和影响力，赢得了中学数学界 任何教学主张的提出都源于对已 图形，由“已知”到求证再到作业巩 乃至其它学科的广泛支持和认同，为 有结论与经验的主动质疑、敏锐把脉。 固，那个时代的教师大都这样“教”。 推进素质教育作出了突出贡献。 这种质疑与敏锐精神就是遇问题不轻 第二次是首先教师提出问题，再由学 生根据定义，自巳动手操作，将一矩 体会”、“参与讨论”、“与人合作”、“自 过程”、“学生自学能力的发展规律”、 形纸片对折后，剪出一等腰三角形， 再由教师进一步启发学生思考，经过 己提出问题，自己研究并解决问题”、 “培养学生自学能力的层次序列”等 “深刻体会”的过程，这样，一堂课 理论及操作要点。这些“深奥”的知 识，是她舍弃了无数个周末，不顾有 师生的交流讨论，推理论证，从而使 基本由学生“唱主角”，教师只是导演， 学生获得了等腰三角形的性质定理及 穿针引线，点拨促进。这一流程她感 些人怀疑的眼神，屏气凝神地向书本 其推论１，而后再让学生将定理及其 到“学生获得的不只是数学知识，基 学、向专家学、向实践学得来的。为 推论１的文字表达变换为符号表达式。 本的数学技能，研究和解决问题的一 了撰写《初中学生数学自学能力及其 接下来提供数学教材，让学生进行简 些策略、方式方法，而且生动地体验 培养》论文，早上从南通出发， 单应用练习，以深化对定理的认识， 初步理解其应用价值。这一过程“不 仅加深了学生对‘等腰三角形的性质’ 的认识，同时也了解了该知识产生的 背景和过程以及它的应用价值，更重 要的是，在这一过程中，让学生经历 了自己动手操作、观察比较、联想、 猜想、分析综合、抽象概括的过程， 学会用归纳、演绎和类比的方法进行 推理，用数学的思想方法阐述自己的 思想和感受，使学生的思维品质得到 提升，思维水平和思维能力得到有效 的提高”。教学达到这样的效果理应 值得满足了，但她经过课堂回放，自 我诊断，特别通过向专家请教，向书 本学习，敏锐地感到这样的教学还停 留在“以教师为中心”上，要实现“促 进学生发展”的数学教学基本目标， 就必须将“以教师为中心”转变到“以 学生为中心”，将学生的“被动接受 学习”转变到“探索、探究、研究性 学习”，真正变以“教”为主为以“学” 为主。第三次教“等腰三角形的性质”， 她便从学程人手作了进一步改革，先 由教师引导回顾“相等的线段”、“相 等的角”、 “全等的三角形”的定义， 后让学生经历“亲手操作”、 “亲自 了数学活动所充满的探索与创造的活 力，获得了成功的喜悦，激励了学生 自主探索、交流、合作学习的积极主 动性，发展了学力。”同样内容的三 节课，用不同的教法，实践验 证不同的效果，其中熳透了探索者实 践——质疑反思——再实践——再质 疑反思的艰难过程，正是在这种艰难 探索与感悟过程中，实践者的教学观、 学生观得到更新，方法愈加冼炼。 （２）实验中的坚韧。 对教学本质和规律的探索是一个 艰辛的过程，尤其对一个只有高中水 平、没有多少理论知识的中学一线教 师来说。上世纪７０年代末，李庾南 深感照搬凯洛夫的课堂教学结构对学 有差异的学生实质是…种戕害， “授 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但“渔” 在哪里？一时也难以找到“灵 丹妙药”。把教学中的问题转化为课 题，用实验研究来确保实验取得实效， 这是她从专家那里和实践中悟出的道 理。她毅然投入教学改革的行列，并 从研究“学生自学数学能力及其培养” 起步，迈上了漫漫教改之路。她带领 课题组通过实践研究总结了“学生自 学能力的内涵”、 “学生自学的心理 一整天奔波于扬州、镇江、南京之间， 倾心向教学论专家请教。她由此改变 了原来的认识，确立了新的教学观： 学生不是靠教师教会的，而是自己学 会的，是在教师引导下，通过学生主 动地看、听、问、议、练、操作、笔 记等学会的；教学，不只是教会学生 知识，更要突出对学生学法的研究与 指导。这里至少包含了三层含义：一 是师生关系不是单纯的授受关系，学 生是学习的主体，不是传统意义的受 众。二是学生在课堂上不仅仅是获取 知识，更重要的是形成能力，获得终 身学习的技能与本领。三是教师的作 用是“引导”和帮助，要想让学生“会 学”，教师就要“研究和指导”学法。 这些观点是对２０多年教学实践 经验的概括与提炼，尽管她的提法不 是那么生涩和高深，但的确是“鲜活” 的、原生态的，充满了“阳光”的味 道。李庾南教学流派也由此有了坚实 根基。 “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是 李庾南在教改中跋涉的精神动力。她 尤为崇尚“坚致为上”（Ⅸ准南子一时 则》）的古训。坚固柔韧，坚持不懈， 其实是她人格精神的写照，也是她教 学风格形成的一个重要内核。她以课 其次，“真知”彰显草根品质。 折前行、螺旋式上升的过程，它是在 题实验组为聚点，从“学生自学数学 中国教育界不乏侃侃而谈的理论家。 实践的基础上，通过概括、归纳、综 能力及其培养”开始，先后进行了８ 理论上说得天花乱坠、完美无缺，但 合等多种方法，升华为指导实践的教 轮研究，从不惑之年到古稀之年，始 一遇到课堂现实问题，就会一触即破、 学模式，然后，在实践中推广验证， 终以发挥学生主体性，让学生学会学 溃不成军，其原因就在于它脱离实际， 并被普遍证实，进而上升为理论。同 习、学会探索、学会创新为指向，以 没有实践根基，这种理论只能称之为 时，在理论的指导下，运用类比、演 学生全面发展、形成学力为归宿。一 伪理论，不会有人信服。“自学・议 绎、晶析等多种方法，在实践中应用， 次比一次遇到的困难更多，一次比一 论・引导”教学主张和模式来自于田 不断优化，臻于完善，解决实际问题。 次研究更深入，取得的成果也就一次 野，它不是凌空虚蹈式的纯理论研究， 因此，该模式上推有理论基础，下伸 比一次更丰富。没有锲而不舍的韧劲， 而是３３年蹲守课堂，通过观察、调查、 有操作程序，承上启下，沟通理论和 不坚守三尺讲台，不始终执着“在路 测量、试验、总结得来的’。从最初的“培 实践，将理论、模式、实践有机的结 上”，是看不到缤纷的美景的。 养学生自学数学能力的实验”到“自 合起来，因而有力地指导了教学实践， ２．实践——晶析：在创造中 学・议论・引导”教学法的创建和实验， 得到了专家和同行的首肯。 优化“模式” 再到“优化数学学习过程，改善数学 ５．呈现——推广：在传播中 （１）本真特色。 教学结构”，从“学程导进技艺研究” 聚合“人气” 长期的教改实践，是教学流派产 到“主体性教育研究”，再到“初中 教学流派的主张、思想、风格及 生和发展的土壤。课题研究是与求真 学生学力的形成及其发展”，这些课 其模式等不是“深闺”的藏品，也不 精神形影不离的，缺乏求真精神，所 题都来源于课堂，来源于学生学习过 是深藏地窖的佳酿，它应如春日和风、 有的课题研究都没有了灵魂，也失去 程中的现实情境。李庾南们３０多年来 秋天的细雨，需要通过创立者的实验、 了根基。李庾南主创的“自学・议论・引 始终以九年制义务教育最重要的初中 推广，研究者、实践者的验证与宣传， 导”教学理论是在３３年教改实践中真 阶段学生为研究对象，把更深地挖掘 也需要行政媒体的造势与鼓动，通过 抓实做，一步一个脚印，边思考、边 学生潜能、更大地提高学生学习的积 一系列卓有成效的“营销”策略，扩 实践、边总结逐步形成的，她根源于 极性、更充分地发挥学生的主体性贯 张向度，增加力度，聚合“人气”， 实践，又因在教学实践过程中的有效 穿全过程。同时，他们始终坚守课堂 吸引更多的实践者、研究者、推广者， 推广而被人学习、仿效、发展，进而 教学主阵地，以实验研究为策略，立 这是形成教学流派不可缺少的“流程”。 发展为教学流派。 足课堂，生成课堂，改革课堂，创新 （】）李庾南的身体力行。 首先，实践出真知。“自学・议 课堂，把构建自主合作、高效和谐的 教育改革造就教学流派，教学流 论・引导”教学主张和模式不像有的 发展性课堂作为流派的载体，从而充 派需要领军人物或核心人物的龙头、 教学主张和模式那样，产生于一种理 分体现了一线教师草根性研究品质， 表率作用。缺少了领军人物或核心人 论假设；也不像习惯于钻牛角尖的学 彰显出本真的校本研究特性，避免了 物，流派就会成为一盘散沙。领军人 者那样，躲在书斋里“拍脑袋”苦思 曲高和寡、理论与实践脱节的不良现 物或核心人物不仅是师表楷模，也是 冥想出来的。她完完全全是基于实践、 象。 学术典型；不仅有深邃的思想，而且 为了实践，又在实践中得到完善的。 （２）“模式”优化。 有崇高的道德、神奇的智慧，是教学 因而她是本真的，有着无限的生命活 综观“自学・议论・引导”教学 风格与人格的和谐统一。５４年教师生 力。 模式的构建过程，我们可以看出其曲 涯，３３年教改实践，李庾南实现了由 “为教育而生存”的职业观到奉献教 论‘引导”教学改革实践从初始就走 和操作体系的宣传、推广提供了坚实 改的事业观，再到在教育创造中享受 集团化、大众化之路。“自学・议论－引 的保障。在“自学・议论・引导”教 人生的幸福观的三次飞跃。国家总督 导教学法的创建与实验”不仅吸引了 学法的创建和实验中，南通市曾建立 学、教育部原王湛这样评价：“李 启秀中学数学学科全体教师的参与， 了市——市教育局——学校—— 庾南老师半个多世纪教师生涯展示的 而且聚集了南通市区中学和南通市属 课题实验推广核心组的四级管理与推 情怀有三点感人至深：一是敬业爱生 六县（市）的数学教师，他们主动总 广网络，分管领导亲力亲为。启秀 的职业操守，二是鞠躬尽瘁的精神境 结经验，完善课型，充实内涵，使实 中学在全省较早成立了“李庾南工作 界，三是追求卓越的品格风范。正是 验研究取得了较满意的效果。特别是 室”，２００７年，南通市教育局又批准 因为具有了这样的精神和情怀，李庾 第四阶段“学程导进技艺研究”，在 成立了李庾南数学教学研究所，利用 南老师才成为一位深受学生爱戴并受 取得初步成果的基础上，巧借行政推 这些平台，分批培养青年数学骨干教 到社会各界尊敬的人民教师，成为一 动将“自学・议论・弓１导”教学法推 师。同时，支持李庾南老师率团队“走 位成就卓越的教育家。” 向学校各学科。让全体教师共享改革 出去”，推广实验，积累经验，互相 这三个方面是形成“李氏”风格 的成果。在学校取得成效后再向南通 借鉴，取长补短，使该流派产生了“滚 的关键因子，也是她为人敬佩、学习 市各学校推广。“自学・议论・弓１导” 雪球”效应，以名师李庾南为核心、 的魅力所在。 教学法由星星之火，终于扩大成“燎 以省内外中青年骨干教师和教科研人 （２）“李庾南们”的主动参与。 原”之势。既提高了教学质量，也锻 员为中坚、年轻教师为后备力量的教 有人说：成长是一种群居的孤独， 炼了一大批有志于教改的教师，这些 学流派已具一定规模，正在发展为中 但教学改革实践决不是孤独者的“游 教师后来大都成为教科研骨干或学校 国教学流派星系中一颗耀眼的星星。 戏”，改革成果也决不是少数人的“孤 领导。又经过他们的宣传、促进，该 教育部原、国家总督学王湛 芳自赏”，它不要大音希声，既需要 教学法在更大范围内“发酵”、在较 这样评价： “李庾南老师和她扎根的 激情、睿智与创新的独奏，也需要共 大的“面”上生长。李庾南老师利用 南通市启秀中学的一支优秀团队，历 生、共奋与共享的交响。群众参与、 出席国际数学教育会议、应邀到各地 时３０余年，坚持实验探索，建立并不 团体实践，改革才有生命力，成果才 上示范课、做学术讲座的机会收教了 断完善‘自学－议论・引导’教学法， 有生长点，流派才有生命活力， “教 一些弟子，书信往来，现场示范，“自 逐步形成了独树一帜的教学流派，强 育即生长”才有实践意义。也可以这 学。议论・引导”教学法在全国各地 化并丰富了江苏教学流派”，这段话 样说，课题研究和推广是从另一个维 生根开花结果，研究推广队伍也就进 也从一个侧面道出了该教学流派成长 度来唤起社会组织的“合作文化”与 一步壮大。 之路的不平凡。 “和谐精神”。单打独斗注定无路可走； （３）行政的推波助澜。 探析李庾南教学流派的形成过 孤军奋战命定败走麦城。现代社会更 教学改革成果能赢得教育行政部 程，我们一方面可以窥见一个教育家 加注重团队参与与合作，因为团队参 门和教研部门的助推，无疑会产生巨 的成长历程，也可以从中发现教师共 与是迷惘与孤独之际的心灵的慰藉； 大的推动力、号召力。南通“科教兴市” 同体培育的一些规律，从而为造就更 困惑与幽暗之时思想的启迪，拼搏与 战略的实施和“科研一把手”工程的 多的教育家和促进教师专业成长提供 突围之中理想的共创；创造与成功之 推动以及科研激励机制的完善，为李 经验。 时生命的共享……。李庾南“自学・议 庾南“自学・议论・引导”教学思想 （祁国斌，南通市启秀中学）
